为什么汽车一开走就响碰声 火星救援剧情详细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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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救援剧情详细解析?

主人公马克同学去火星执行任务,但是遇上沙尘暴必须提前结束撤回地球。可是这同学运气太差,在风里被天线戳通了宇航服,还在身上戳了个洞,于是这同学昏了过去。偏偏倒的时候压坏了生命传感器,导致同组的其他同学都以为他死翘翘了,而且在那么恶劣的天气下无法现场检查,只得丢下他的“尸体”撤回地球去了。

过了不晓得多久,这同学在氧浓度过高的报警声中醒来——没错,就是氧浓度过高的报警。因为这同学昏迷中也在呼吸,排放二氧化碳,而宇航服只能用吸收片吸收二氧化碳,吸收饱和之后就没办法了,二氧化碳浓度不断升高。为了避免对人体造成伤害,宇航服的控制电脑只能把衣服里的空气全部排掉再放新的,但宇航服本身没有多少氮气储备,结果就只能用氧气来填。于是这同学差点在火星上死于氧气过多……

话说这同学回到了基地,发现回地球的飞船开走了,整个火星只剩下他一个,而且与地球通讯的设备也在飞船上,所以就是说他虽然活着但是没人知道他活着……不过幸好基地的各项功能都正常,所以暂时他死不了。另一方面则是按计划说四年内不会有人再来火星,这就意味着他一个人必须在火星上过四年……于是这同学开始检查各项生存必需品,空气、水都没问题,食物可以坚持一年,但是后面三年就没辙了。于是这同学想了个办法:他决定在基地里种土豆。

这同学正好是个植物学家,这次上火星执行任务也带了一点地球上的土壤,还有生土豆(据说是NASA给他们带上来过复活节的)。当然那点土不够种,这同学又去外面挖了火星的土进来铺上。火星土壤里没有微生物和养料,这同学便把自己的粪便混进去(以及还去基地外面把以前各同学排泄的粪便捡回来)。但是种土豆需要水,他现有的水自己用是够的,种土豆远远不够,怎么办呢?

这同学把火星登陆舱的火箭燃料(联氨)弄出来,先用铂分解出氢气,再混上氧气燃烧。为了防止爆炸,他必须算好氢气的产生速率,配合着释放出对应的氧气量。最终,这同学没发现基地里的氧气泵有个备用的,导致算错了氧气量,结果就是有一半的氢气没烧掉跑到了基地的空气里,于是整个基地成了一个大炸弹,有一点火星就会“砰”——

这同学决定搞个大工程来解决氢气的问题。他首先要把基地里的氧气抽出来,然后一点点释放氧气,烧掉空气中的氢气,再把氧气充回来。但这里的问题是:基地里已经种满了土豆,没氧气土豆就会挂掉。所以他需要先把土豆搬到外面的小车上去。另外土壤里的微生物也不能让它们死了,所以他要把基地的温度降低到零下,让那些微生物休眠减少氧气的需求。

搞这些的时候这同学偷了个懒,没有穿宇航服,只是带了个氧气面罩操作。结果,“砰”——因为人呼出来的气体中还是有氧气残留的。幸好氧气量有限,除了让这同学又晕过去一回之外,爆炸没有造成什么破坏。反正最后他有了好多好多水,土豆种得欣欣向荣,于是同学开始琢磨下一次该怎么作死了。

话说这时候地球上的人抽了两个小时的卫星时间去看该同学的尸体情况,结果当然是找不到的。但是负责这个任务的人发现了一些人为活动的痕迹,最终确定这同学还活着。但是他们也没办法和这同学取得联系,只能眼巴巴看着他各种作死。比如说,看他开着小车(电动车)长途跋涉去下一次火星任务(也就是预定四年后会有人来火星的任务)的基地。

这同学确实是要去长途跋涉。他要搞通讯设备,好和地球取得联系。不过他的目标暂时还不是下个基地,而是当年在火星上失去联系的探路者号(Pathfinder)。因为后者离他的基地只有800km,而另一个基地远在几千公里之外。这同学把另一辆车上的电池拆了做备用,又把太阳能板拆了装在车上充电,又往车里塞了若干天的食物,准备出发。出发之前他试着开了开,发现一个问题:火星太冷了。尽管他把所有人剩下的毛衣都穿上了还是扛不住,可是要开取暖器就会浪费好多电导致小车开不了多远——于是这同学决定去搞个热源,也就是当初他们一到火星就埋到老远地方的强力放射源:钚。

插播一下,钚一直是太空探测的能源之一。因为太阳能板有诸多限制,比如容易损坏,必须要阳光,脏了也不行等等。所以NASA常常用钚做能源,不过不是核裂变,而是用它本身散发的热。据说这东西表面可以烤熟鸡蛋。而我们的主人公同学计划的也是要用这个给自己取暖。他跑去四公里外把钚挖出来放自己背后烘着,美滋滋地上路去也。

但是。火星上没有GPS。这同学要定位到800公里外还是有点难度的。一开始地面还有点起伏特征什么的,好歹还能按着方位走,后来就是一片平原了,啥都看不到,不过好歹这同学还是找到了探路者号,把上面的通讯设备拆了带回基地。不过中间要说的是,这些天来,这同学的吃喝拉撒睡都是在车里的,而且他的粪便很珍贵(要留着种土豆),不能扔,每天都得好好收着。所以车里的味道必然是很销魂的……

总之主人公同学有通讯设备啦!他可以和地球通话啦!虽然只能单向哒!也就是地球能指挥探路者号的摄像头动来动去拍照片!但这是难不住我们主人公的。他做了若干卡片上面写了数字(从1到F,搞计算机的自然知道是啥了),让摄像头轮流指,再对照ASCII表把字母拼出来。这样搞了几天之后,两边都疲惫不堪,这时候地球上的工程师们想出了一个好方法:更新探路者号的软件,让它可以双向通讯。唯一的问题是这个软件稍微有点大,按他们现在的传输方式,大概20年可以传完……不过总之后来还是有办法解决的,就是先搞个小程序更新,然后再自动更新大程序。所以最终主人公同学可以和地球正常通话了。

这里头还有个插曲。这同学给地球的回信里用了些不雅的词,然后地球方面回信说你要注意言辞,全世界都在看着呢。

简单补一下后续的发展。  

火星上有块帐篷布老化,于是整个帐篷就这么“噗”了……而主人公同学刚好出去EVA回来,在密封舱门里被炸了出去,但是舱在漏气,宇航服头盔也破了个大洞,于是主人公点火升烟找到了漏气点补上,又剪下一块宇航服上的布堵住了头盔,再慢慢重新把帐篷支起来,但是里面的土豆和细菌全都挂了。好消息是已经长出来的土豆还够他吃一阵的,但不够撑到下个火星飞船来。并且由于细菌也挂了所以他没办法重新种土豆。

于是地球上紧急朝他发射食物,但是发射失败。结果唯一的办法只剩下:借中国的太阳神号卫星,装满食物发射上天,让火星飞回来的飞船掠过地球捞住这颗卫星,再飞回火星去。由于这个办法风险太大,被NASA否掉,但飞船上的人抗命,坚持执行了这个计划。

于是飞船捞上卫星往回飞,火星上的主人公同学出发去新基地搞发射车,以便发射到太空去和飞船对接。但在动身前的改造工作中,主人公把通讯设备搞死了,又恢复了孤家寡人的状态。在这状态下,他一头闯进了火星沙尘中。好消息是沙尘并不像沙尘暴那么猛,坏消息是满天砂土影响太阳能板的效率而且效率是逐步下降的,所以当主人公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他已经闯进去挺深的了。

地球上的人认为这次主人公要完,可他自有办法。他在四个方向设置了太阳能板,用来测定哪边沙尘浓度更高,然后朝沙尘范围外面开,总算逃了出来,然后重新朝目标前进。但就在胜利在望的时候,他连人带车掉进了坑里。然后又是修修补补,反正最终主人公还是抵达了新基地,搞到了发射车和新的通讯装备,然后在地球的指导下,把发射车拆成了空桶(因为要减轻重量),主人公就蹲在筒里飞往太空去也。

而火星飞船这边发现自己的速度不对,和铁桶对接不上,于是就把船舱炸个洞,利用空气外泄的反作用力调整飞船,最终捞到了主人公。

共享自行车如何开走?

取车:手机扫码,或者公共自行车卡放在自行车桩上,听到“扫码成功,请取车”,就收好手机或自行车卡,扶住自行车后退,脱离自行车桩,取车就成功了;

还车:将自行车前轮处的插头插入桩上的孔中,听到“砰”的一声,然后将手机或卡放在原来的位置扫码,听到“车已还好,请取卡”,就还好了。

里根总统以前是演员吗?

1911年2月6日,里根在美国伊利诺伊州坦皮科城出生,从此开始了他多姿多彩的一生。   里根早年的梦想是做一名演员,他最终成了一位相当优秀的明星。   可他的人生并没有停步,上个世纪60年代,他开始涉足政界,竞选加利福尼亚州州长,终于一举成功。   他开始向总统宝座迈进,1980年,他终于成了美国第40任总统,就在担任总统后不久,他遭遇了枪击案,正是在病床上,他奠立了一代总统的风范。   美国总统布什说:“里根去世是美国生活中悲伤的时刻!”里根的确值得世人纪念。尤里卡学院演员之梦   1928年秋天,17岁的里根来到在伊利诺伊州的尤里卡学院。大学一年级那年,学校感恩节放假,女友玛格丽特的父母带着他们去看一个巡回演出团演出的《旅途终点》。这是一个悲剧,是以第一次世界大战为历史背景的,剧中主要描写了斯坦厄普上尉,一个因受过感情挫伤而厌世的军官以及他的感情生活。那天晚上,这出剧像磁石一般地紧紧吸引了里根,他为一个演员能使观众相信他是另外一个人的魔力而感到惊奇。   上帝仿佛为他安排好了一切,尤里卡学院聘用了一位有演剧天才的英语教授,她叫埃伦·玛丽·约翰逊,她接手负责课余舞台艺术活动后,增加了学生演出的剧目的数量。里根开始尝试每一个剧目的演出,其中一个剧目就是约翰逊小姐导演的《旅途终点》。当里根争得扮演斯坦厄普上尉的角色后,他高兴极了。   有一年,尤里卡学院被邀请参加在西北大学举行的颇有影响的独幕剧比赛。为了参加比赛,约翰逊小姐选择了独幕剧《阿里亚·达卡波》。这个剧目是以古希腊为背景的,具有反战主题,里根在剧中扮演了一个在全剧结束前被扼死的牧羊人。对演员来说,演死戏总是一件乐事,里根也的确演得很成功。比赛结束后,他成为获得个人表演奖的三个人之一。比赛的发起人西北大学民族语言系主任还把他叫到办公室,问里根是否考虑过要以演剧为职业。里根回答说:“没有考虑过”。主任对他说:“你应该对此有所考虑。”此事令正在选择今后发展方向的里根激动不已。从那时起,他对演戏的迷恋与日俱增。   初登荧屏《爱在空中飘荡》   好莱坞距离里根实在太遥远,在大学毕业后,里根成了一家广播公司的体育播音员。   然而,里根始终没有忘记他的演员之梦,1937年,他来到洛杉机,事情有了转机。他经人介绍认识华纳兄弟公司的角色选配导演马克思·阿诺。里根的声音打动了他,阿诺同意给里根试一次镜头。   试镜时间很短,却很成功。几天后,里根便收到了一份电报,上面写着:“华纳兄弟公司愿与你签订为期7年的合同……”里根的梦想实现了。   里根第一次拍片是饰演一个电台播音员,这对里根来说简直就是照套生活原型。这部片子最初起名为《内幕》,以后改名为《爱在空中飘荡》。这是一部典型的乙类片,摄制仓促,平淡无味,但里根对它的印象却很深刻,他后来回忆那段情景时说:   “当我步入华纳兄弟公司的第8摄影棚时,感到非常紧张。   ‘孩子,别担心。’一个要和我一起上场的老演员说,‘放心好了,一切都会顺利的。’   他们给我脸上化了装,导演尼克·格林德说:‘摄影机———开始!’   突然之间,我的紧张不翼而飞。当一听到导演的口令,我就把摄影机、灯光及摄制人员都忘掉了,专心致志地表演。   几分钟后,导演说:‘停。’他对我的初次表现感到满意。接着,他开始拍摄下一个镜头。那个镜头是:我坐在一张人们在拍摄现场常能看到的帆布椅子上,自言自语地说:‘你要知道,我在这儿可能成功。’”   4个月以后,《爱在空中飘荡》公演了。对影片的评论大部分是友善的。《好莱坞新闻报》说:“《爱在空中飘荡》给我们介绍了一个生来就是演主角的男演员———罗纳德·里根。”   遭遇南希一见钟情   1949年,里根和南希初次相遇。当时,还没有什么名气的南希·戴维斯发现自己的名字上了同情共产主义者的名单,于是,她向好莱坞很有影响的导演及她的密友梅文·里洛伊抱怨此事。里洛伊建议南希去找担任电影演员协会主席罗纳德·里根反映情况(后来证实,名单上的那个人和南希重名)。当时,里根刚刚与影星简·维曼离婚。   南希看过里根演的很多电影,早就想结识这位长得很帅的影星,所以她非常高兴地采纳了里洛伊的建议。同一天,里根给南希打电话,约她出来。他们走进一家影星们常去的餐馆。用完餐后,里根对南希说,索菲·图克将在西罗剧院演出。南希于是顺水推舟:“我从来没有看过索菲的表演。”里根说:“好吧,我们为什么不去看首场演出呢?”结果他们一连看了两场,两人一见钟情,初次见面便谁也不愿离开谁了。   与南希约会两年后,里根终于向她求婚。1952年3月4日,他们终于喜结连理。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帕蒂出生后,南希不再工作。她虽然喜欢表演,但她亲眼看到很多忙里又忙外的女影星的婚姻以失败告终,她宁愿牺牲事业,也要保住家庭,因为在她眼里,里根就是她的整个生命,她不想让他们的婚姻冒任何风险。   竞选州长出奇制胜   1962年,里根帮助尼克松竞选加利福尼亚州长,同时他加入共和党,成了一名共和党人。他的演员生涯接近尾声。1964年,里根拍摄了《杀人犯》。在他的53部戏中,里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扮演了一个反面人物。此后,他告别了影坛。   1964年,在美国的总统选举中,共和党被林登·约翰逊击败,内部出现了严重的分裂,这种分裂在加利福尼亚尤其严重。那年春天,加州一些人希望由里根出面,同民主党人布朗竞选1966年的州长。里根感到很突然,他说:“我是一名演员,不是政治家。”   然而,里根所受的压力并没有减退,要求他竞选的人不断来访,他们说里根是击败布朗和团结加州共和党人的惟一人选,他们说,他们是不会空手回去的。   里根和南希都感到难以安寝了,他责问自己:“如果他们的想法是正确的,共和党江河日下,而我们却袖手旁观,我们睡得着吗?”   最后,他让步了,他同意参加竞选,这是他人生一个重要的转折。   竞选过程要比决定竞选更为艰难。布朗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他曾经击败过尼克松,这一次他所面对的是一个来自好莱坞的新手。他不断攻击里根:“我正和一名演员竞选,他从未从政。却要竞选加州的最高权力。”这对里根确实很不利。里根决心避开在这一点上的纠缠。他决定反击,反击措施不是演说,他告诉同伴:“今后,对任何人的讲话均以问答方式进行。”从那以后,不论有3个人的听众,还是有3000人的听众,里根总是先说上几句话,然后就回答问题。   这个方式的确很好,那时加州问题成堆,最突出的一个问题是:公立大学的学生到处闹事。里根每到一处,人们总是问:“你对校园里发生的事情会如何处理?”   里根回答,如果学生们不愿遵守校规,那么他们便不必呆在学校。听到这些,听众们一片欢呼。而布朗却在回避这些实际问题,他一味攻击里根是“好莱坞的化装演员”。人们渐渐感到厌烦,于是,布朗失败了。   这对里根却是一个转折点,他从此喜欢上竞选,他要向总统宝座进军。   遇刺之后树立总统形象   1980年,里根竞选成功,成为美国第40届总统。   第二年3月30日下午,就职刚两个多月的里根遭遇了一次枪击事件,他在华盛顿劳联———产联建筑工会的集会上讲演后从希尔顿饭店走出来。人行道边的防弹汽车已经发动了引擎,里根满面笑容,向人群频频招手。   就在这一刹那,记者群中一个身穿棕褐色雨衣的金发青年,蓦地拔出左轮手枪,对着里根连射两枪。白宫的特工人员和现场警察向枪响的地方扑来,特工人员麦卡锡一个箭步扑在里根与开枪者的中间。“砰!砰!砰!砰!”又是四枪。里根背后的特工人员猛地把里根的头压低,又重重地推了里根一把,里根的脑袋在车门框上撞了一下后,倒在车座上,那特工人员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全身一下子压在里根身上,对司机吼着:“开车!快开车!”汽车一溜烟开走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几秒钟的时间内。里根试图在座椅边上坐起来,却痛得几乎晕过去。他伸直身体时,不由自主地猛烈咳嗽,他的手掌上全是猩红的带泡沫的血。医生讲,子弹距离心脏不到1英寸。   经过近3小时的手术,里根幸存下来,12天后出院。   在复原期间,他坐在白宫的日光浴室,给苏联领导人勃列日涅夫写了长达四页的一封信,呼吁用他们都拥有的人性来缓和两个国家的紧张关系。信写得非常诚恳,情真意切,有点空想色彩。当他把信给几名高级助手看时,助手们都反对将这样的信寄出去,他们说,美国总统从未写过发出这种呼吁的信。最后,他让国务卿再写封信,将两封信都寄出去。   在信中,里根说:“这个世界上的人,尽管种族不同,但仍有许多共性的东西。他们希望拥有决定自己命运的尊严,他们希望凭自己的劳动为生,希望在和平的环境养儿育女,不伤害任何人,也不让自己受伤害,政府是为他们的利益而存在。”   据说,看了这封信后,勃列日涅夫立即意识到,他面对的是一位不同风格的美国总统。

程一电台-一个人的北京,跪求文本?

《一个人的北京》作者/咸贵人上地铁前,我往嘴里塞了一颗枣,感觉自己最近有些气血不足,怕缺氧。下地铁时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门口挤的人太多了,我一定不能坐过站,不然要迟到了,就拼了命往门口凑,地铁一停,忽然刮来了一阵飓风,等清醒过来,我已经旋转了几个圈,立在了站台边。地铁轰隆隆开走了,而我,吞进了一颗枣核。看着铁轨并行的地淹没在面前的坑里,咽了一口唾沫把枣核冲进胃里,愣神两秒,拔腿朝公司跑去,结果跑错了出口,又从地面绕过去,边跑边骂自己智障。1.很奇怪,我不认识楼梯,尤其是大望路地铁站新光天地出口的这几层。每次上楼梯的时候都险些踩空,要停顿下来好好琢磨一番到底抬右腿还是左腿,心情好的时候嘲笑自己小脑缺陷是上天给的恩赐,心情不好的时候咒骂修台阶的工程是不是故意误导我们这些残障人士,更多时候没有心情,立马调整姿势朝上跑。2013年我在新光天地后面的华贸商务楼上班,每天都要经过Prada,下班时被Chanel闪烁的橱窗亮瞎眼,从不停留,只怕赶不上地铁。圣诞节的时候总有情侣在这面墙旁边照相,我嗤之以鼻,心里想他们一定跟我一样,走都不敢走进去。Chanel的橱窗是一颗一颗闪烁的星星,哦,或者钻石,好吧,其实只是灯光而已。有时走过也会停下来抬头看看,星星没有Chanel闪,真的。不知道是不是雾霾的原因,抬头仔细找,也看不到几颗。“你有多久没有看到漫天的繁星,城市夜晚虚伪的光明遮住你的眼睛。”2.我不是来北京追梦的。如果你只是想用自己的梦想光明正大地赚钱,那梦想将被置于多么可笑的境地。大城市才不是梦的试金石,钞票如果够华丽,遮住的也不止是你的眼睛。毕业那年我拿着厚厚的简历在西安找工作,运气不佳,两天未果。心一横,买了一张一星期后去北京的车票,我默念着,如果这星期内找到差不多的,就先呆着。最后面试的是一家化妆品公司,做宣推,公司很漂亮,独占一层,格子间里飘出隐隐约约香水的味道。HR问了很多问题,让我拿笔写了一篇800字的软文。她考量来考量去,捋捋刘海儿推推眼镜,清清嗓子对我说,“没有工作经验,实习期1300,转正后看你成绩。”她站在我面前,眼镜片挺厚,我侧脸望去能看到一圈一圈的度数痕迹,我动动鼻翼,礼貌地点点头,说回去考虑。“我靠,1300?能不能把我十块钱的简历还给我!”走出公司门我一路骂骂咧咧,踏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轰隆轰隆,带着一点不屑和满怀的不安,那时候谁知道这是命运之轴滚动出的节奏感。3.所有的北漂都曾遇到过的几个问题:找工作大海捞针,哪儿哪儿都要人,不知道哪个公司更有钱途;找房子雾里看花,哪儿哪儿都出租,照片和实景比淘宝图片和买家秀差得还远;加班时间长感叹资本剥削,下班时间早却无处可去。我还好,一开始借住在朋友家里。20楼上好风光,楼下是曾经被大雨淹没过的街道。黄昏时分的夕阳透过落地窗看到过几次,火红火红的晚霞,我和她坐在地板上数猫毛,安慰自己才刚来,总要有个过渡期,死皮赖脸在朋友家里。加班到11点,在公交车站冻得腿抖,只为能将加班报销的那二十元车费收入囊中,第一个月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提示,2099的入账感叹自己还不如1300去给化妆品写软文,在拥挤的公交车中欣喜自己个子够高抓得住最上面那根扶手,被人潮推搡得东倒西歪时,被咸猪手侵扰不知如何声张时,也想委屈地哭一嘴。后来跟着中介看了无数间房,大多是合租,一家里能住五六户,男女交杂,安慰自己这不过是low版的爱情公寓,大家也一定和睦相处其乐融融。黑车司机把我的行李放在楼下甩手而去,好不容易搬好家,打扫得干干净净,出去一趟再回来,推门就看到一个惊喜,一小队蟑螂由大队长带领着匆匆四散逃窜。倒吸一口冷气,一面之缘的室友姑娘看到我吓绿的脸,翻了个白眼,“你怕蟑螂啊?夏天才多呢。”我尴尬笑笑。看见蟑螂,我不怕不怕啦。住了三天,就差从16楼跳下去。每个人都有一个死穴,昆虫就是我的死穴。不好意思,没能出现励志大逆转,没能长成一个一脚踩死一只还给它写墓志铭的坚强姑娘,我坐在床上大哭一场,赔了违约金,匆匆逃离。4.一个人又穷困潦倒又孤单寂寞时,容易依赖伴侣。我的男朋友用电动车载着我逃窜在偌大的北京城。他骑车特别狂,在堵车的浩劫里东逃西窜,一开始我怕死,公司给交的住房公积金我还没有取出来花掉,我不能死。后来我不担心了,死是死不了,被电动车摔下来三次,都是他安然无恙而我垂直坠落。那时候的男朋友是北京人,他不care有多少钱可以花,因为他有房。一个不足40平的屋子,但是位于二环里,这有可能变成传家宝的一笔巨款让他对生活的满足感直线升高。而我每天加班,朝十晚不知,斗转星移间,我认识了很多人,他们够努力,欣欣向荣的氛围影响了我,我开始意识到身边的姑娘真的可以背Prada,逐渐对男朋友的不上进怨气爆棚。一起挨过穷这种感情基础,要么坚不可摧,要么一触即溃。我就想使劲使劲往前跑,可是你已经安于原地踏步,我催你,你纹丝不动,并在朝夕相处中厌恶我贪得无厌的所谓进取心。2014刚过完年,我就从二环里不足16平的房间中被扫地出门。刚从家里回来,在父老乡亲面前吹的一顿牛逼直接导致了我的身无分文。我提着行李箱走在北京凌晨的街道上,四面都是钢筋水泥的繁华,但没有我的家。北漂三年,最怕行李箱的万向轮龇着地面时发出的哗啦声。北京的街上太多人拿着行李箱,浓厚的漂泊感夹杂着尘埃飘在空气里,勉强开了个房,我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抽烟,没哭,苦思冥想自己怎会落得如此境地,抬头一看,四面都是墙,经济间没有窗。“爱情这东西,你已经不再有勇气。情歌有多动听,你就有多怀疑。”5本命年的开场白就给了我致命一击,存款负一万多。同事热心的短信问我有没有问题时,就哗啦啦地忍不住泪流满面。失恋的打击不算什么,就是百思不得其解,相处这么久的时间里,我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你对我如此赶尽杀绝,眼里的怜惜还不如对着一个路人。我也没有发愤图强,但孤独确实让人清醒。一位朋友准备离京,约出来喝酒,大家都举杯相见欢,互诉衷肠,连珠炮似的抱怨从北京的空气到北京的现实。生活太困苦,必须好好发泄。有一位开车的朋友喝HIGH了也不管了,一杯接一杯。走出餐厅被寒风吹醒了一半,还好餐厅提供了代驾的电话。代驾大叔来的时候风尘仆仆,把折叠自行车塞进后备厢里。朋友家在北五环外,我们从东三环里出发。大叔特别热情,一路介绍北京的光景,还推荐了好多吃饭的地方。我拿出手机记他电话,说下次代驾还找你!可我没车。大叔哈哈地笑,说你们年轻人的世界可真有意思!路上一颠簸,后备厢的自行车砰一声,我问大叔,你骑自行车干什么啊?他笑笑说,太晚了,没车了,得骑车回去啊。我心一酸,这么远的路,这么冷的天气,你看多少人在为生活奔波,而你拽着失恋的绳,以为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被扼住了喉咙。“许多人来来去去,相聚又别离。也有人匆匆逃离,这一个人的北京!”6.上学时老师和家长都最讨厌小聪明,公式就是要代入才能有答案,你从其他方向猜的就算小聪明,别人都走的路你要努力争第一,贪恋别处就是走捷径。我就是那个经常被骂抖机灵的孩子。毕业以后我发现,小聪明只要用对地方也没有那么不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也不一定是贬义。我奔波在上下班四个小时的路上,由于地铁没有信号,只好下了一堆盗版正版的电子书,偶尔累得站不起来,直接坐在15号线的地板上,和另一车厢的一堆大叔隔空相望。他们坐着我也坐着,但我们都没有“座儿”。不同的是他们坐在自己尼龙袋子里装着的铺盖上,而我干脆坐在地上,却多多少少嗅出了一丝惺惺相惜的味道。我就这么在四个小时的被迫业余时间里,看看写写,终于在四月的一天,得到了回音。编辑夸我有天赋,我哈哈地笑。天赋是什么呢?上天给的礼物吗?不不不,不是的,是你自己给自己的礼物。是你榨干自己后留下的血泪史,这背后走了多少弯路不可与外人道,所以你淡淡一笑,说,这都是天赋,与生俱来的。7.我现在住在三环外一点,使劲眺望能看到大裤衩。湿衣服依旧无法被阳光晒干,因为没有阳台。楼上洗衣机溢水从天花板渗下来淹了厨房的微波炉,楼上姑娘的丝袜时常飘到我的窗台。我依旧跟家里人吹牛逼,说自己过着纸醉金迷的都市生活,其实加班到半夜,焦头烂额接家里人电话时却恨不得假装自己在维也纳度假。但你看,路这么宽,虽然不止你一个人在走,可幸福的终点始终向每个人开放。别人肩挑重担面带笑颜,而你忧心忡忡,仅仅是因为自己无法被晒干的衣服。北京特别大,到现在我也不认识哪儿是哪儿。地铁一不留神就坐反。想起那段坐在地铁地上的日子,我就像个撒娇无路的惯犯。现在回头看,却只剩感谢那重重叠叠的四个小时,让我的阅读量有了质的飞跃,你走过的弯路,从来都不是白走的。周末我坐在家里晒太阳,围着暖气,一口一个往嘴里塞枣,含着枣核冲舍友嚷嚷,一不小心又吞了一个,赶紧喝了一口手边的奶茶。大望路地铁站的人依旧多,不过走着走着,已经认清了出口,不会再轻易错过。也许故事没有那么多失意,但柳暗花明的香味依旧最袭人。北京,让我拥抱你,在晴朗的天气。咸贵人,「一个」App常驻作者。已发表《不再让你孤单》、《心太软》、《暧昧》、《虎口脱险》、《毁灭爱情》。@咸贵人(责任编辑:薛诗汉)音乐:1967 - ゴンチチ、28 - ゴンチチ、イツデモアナタト - ゴンチチ、Shape Of My Heart (映画「レオン」より) - 押尾コータロー、放课后の音楽室 - ゴンチチ、The End of the World - 岸部眞明、The Wake Up - Will McNicol、一个人的北京》 - 好妹妹乐队

谁有《悠莉宠物店1》《 悠莉宠物店2》《 蔷薇少女馆1》《 蔷薇少女馆2》《 迷藏。海之迷雾》《 七寻记》全?

七寻记》文/沧海·镜  楔子  尹甜菜,身高165,体重103,是个典型的普通女高中生。她的理想并不大,只要可以吃饱穿暖能顺利考上大学就行。然而有时候当你想要平凡,老天却偏偏不让你平凡,比如说不久以前发生的那次奇遇。  那天,甜菜同学像往常一样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天空正飘着小雪,路上行人都是急匆匆跑过,很少有人像她这样慢条斯理的走路,“哈,真是一点浪漫气质都没有,这么美的雪,不好好欣赏多浪费!”正想着,一瞥眼,忽然见一个银白色头发的男子坐在巷口,前面放着一个铁口空碗,身后是一块残破的匾,看不清字。  “要饭的?”甜菜同学心里道,“现在要饭的也这么时髦,竟然还染头发!”她也没多想,打算和其他人一样无视着走过,这时一阵冷风吹来,男子头上的黑色长帽被吹起一角。  “哇!是帅哥!”甜菜同学眼睛一亮,停下脚步,尽量装作很淑女的样子缓缓走上去,问:“你冷吗?”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么奇妙,尹甜菜只因内心一闪而走了上去,却不知正是这上前一问,她的生活从此天翻地覆。  那帅哥乞丐听到问话,缓缓抬起了头,他的眼瞳晶莹剔透,仿佛是沉睡在深海底的玉珍珠:“能给我两块钱吗?”  甜菜同学内心泛起无限柔怜,毫不犹豫伸手进口袋掏了起来,半天,才尴尬道:“我只有一块钱,你要吗?”  男子叹了一口气:“好吧。”  他站了起来,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接过一块钱硬币塞入口袋,再从破旧的黑色长袍里掏出一枚戒指跪拜下来,托起她的手:“我叫银岚。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主人  “穿越古代,寻找猎物,挽救附在它们身上的心。”银岚说罢,转过了身,电视上正在播放一则消息:广东省水晶宫博物馆里的一对鎏金龙纹镯近日发生异常,其中一只手镯上所刻的龙纹图案里无缘无故出现新的划痕,镯身断裂,出现血迹,另一只无恙。  “你说的猎物,就是那对镯子?”尹甜菜不解。  银岚道:“如同那对镯子一样,在现世出现异常反应的古物,通常情况下,都是因为附着了人类的情感,定是有悲痛欲绝或是未了的心愿留在里面,所以这些古物历经百年后仍然会发现异常。”  尹甜菜嘴角抽搐了两下:“那我应该怎么做?”  “利用你手上的戒指,穿越时空回到它们的时代,阻止某些事情的发生。”  “哪些事情?”  “去了,你便知道。”  “……”  尹甜菜垂头丧气继续低头捣鼓戒指,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从街角拐来,缓缓停在门口。  “来了。”银岚站了起来,走到店门口等候着,一个大约45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从车里下来径直走到店里。他手里有个不大不小的盒子。,他捧着它很不自然的左右望了望,然后面向银岚:“请问,这里关于古代的事都可以求助吗?”  银岚答:“是的,尊敬的客人。”  尹甜菜并没有注意他的话,她所熟悉的历史只是教科书上记载的内容,里面的人物生生死死,对于她来说,都是如此遥远。  “戒指会帮助你进入一个最容易附身的人身上,你可以利用剩下的时间去完成任务。当任务完成之时,你便会回来。”银岚带着尹甜菜进入地下储藏室,示意她坐在一张木制床榻上,然后将镯子放在她身侧:“现在转动戒指,它会送你穿越到宋代。”  尹甜菜有一些紧张,抬起头望着他:“如果任务完不成呢?”  “你也可以回来。”银岚答道。  她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滴答、滴答,储藏室里一口破旧的时钟走了十多秒,尹甜菜还没有转动戒指。银岚僵硬了半天开口:“还有什么问的?”  “我身下的木板床很硬。”  银岚额间划下三道黑线:“下次回来,我给你换成席梦思。”  “那我走了……”尹甜菜咬了咬下唇,然后雄纠纠气昂昂地转动了手上的戒指。一刹那间,整个房间腾起耀眼的白光,原本死气沉沉的戒指忽然化作一条青龙飞了起来环绕在尹甜菜周身,尹甜菜的躯壳整个朝着对面倒下。  银岚飞快上前一步抱住她,轻轻呵出一句:“走好,主人。”  ~第二章~  尹甜菜睁开眼睛时,首先感到的是身上束搏着的绳索。古铜戒指会挑选一个最合适附身的人给她,却不会考虑这个被附身的人是不是也一样适合她办事。  譬如说现在,她浑身上下被绳索绑着,根本动弹不了。  第一次做任务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可真是狗屎运。尹甜菜同学嘴角不禁一阵抽搐,低下头研究应该怎么摆脱这些绳索束搏。  少年立刻跪下来开始捡拾地上的米粥,以为太烫,他的手被烫的通红,原本白色的粥夹杂了黑乎乎的泥灰被重新放入碗中,然后端了起来。  “吃。”他又要了一勺要送入尹甜菜嘴里,尹甜菜火了:“这种东西叫我怎么吃!”  这一回,不单单是少年怔住了,连那侍卫也怔住了,其中一个一把握住尹甜菜的下巴提起来:“原来不是痴儿?快去禀报大人!”  另一个侍卫听罢立刻走了出去。  尹甜菜不喜欢这个姿势,她用力一撇头,把下巴从那人手里挪开:“这里是什么地方?”  “韩大人的府上,你以为是哪里?啧啧……可真是看不出来,宰相大人的千金居然装痴儿装了这么久,是不是早就算到会有这么一天?”那个侍卫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尹甜菜脑海里像翻书一样刷刷刷翻过去:宋代宰相,赵汝愚:1140至1196,字子直,宋代汉恭宪王元佐七世孙。卒于宋宁宗庆元二年。是定策安邦、赤胆忠心的忠臣。  现在什么情况?她附身的那个人,时宰相赵汝愚的千金?宰相的千金为什么会被人绑起来……莫非现在正是赵汝愚被害的时候?历史记载赵汝愚是被奸臣韩侘胄所害,对了,刚才那个侍卫说,这里是韩大人的府上……  历史的车轮果然伟大。  问题是,那对镯子,跟赵汝愚的女儿有什么关系?还是说跟奸臣韩侘胄有关系么?  ~~~~---第三章---~~~  空气似乎要凝固了,站在他身边的少年还在呆呆地望着她。他没有料到,他保护了那么久,保护了那么多年的姐姐……竟然不是痴儿!  他是养子,挡住赵汝愚收养它就是为了照顾她痴痴傻傻的女儿。她跌倒了,他扶起;她哭了,他哄着;她不高兴,他逗她高兴;她怕孤单,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痴傻了这么多年照顾了这么多年,却忽然告诉他,她其实不傻的,她其实是和他一样的。  们再次被打开,一身青衣的男子从外面跨了进来。  尹甜菜望过去,身体颇长,肤白如玉,一双美丽的眼瞳妖娆而锐利。这是一个非常漂亮也非常霸势的男子。他的腰间还绕着一根粗壮的鎏金腰带,肩膀上缠绕着一条褐色的眼镜蛇。  “这人想必就是奸臣韩侘胄了,奇怪,古人居然拿眼镜蛇当宠物……真是罕见。”这样想着,男子已走近来,锐利的眼神轻轻巧巧落在尹甜菜身上,他跨了一步要靠近她,站在身边的少年一下子冲了过来伸开双臂挡在面前,眼神坚定的望着男子:“不要伤害姐姐!”  青衣男子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忽然“啪”一下,他以极快的速度抽出腰间的鎏金腰带直直打在少年身上,一条血痕瞬间出现在少年白皙的脸上。  ~第四章~  不知道在这个黑暗的柴房里关了多久,尹甜菜就那样呆呆地蹲坐着,对面少年满身都是鞭痕,他不哭也不闹,气氛安静的有些可怕。  刚才,他护在了她的面前 ,保护她。明明刚才她才是他的姐姐,却一直让这个孩子保护着。是因为之前她是一个痴儿的缘故么?  尹甜菜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他说话,她很想问刚才青衣男子说的奏折是什么,现在他们的爹赵汝愚怎么样了,他们又为什么被关起来。但是却什么也问不出口。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门外忽然传来了什么声音,然后两个侍卫冲进来,其中一个恶狠狠地瞪了尹甜菜一眼:“现在宰相已经死了,你们再不交出奏章,也一样会落得这个下场!若是交出来了,看在你们尚且年幼,韩大人可以放你们一马。”  尹甜菜不说话,那个侍卫见状很是恼火,立刻挥起手就要冲她脸上招呼过去。  “不要伤害姐姐!”还是那个少年……一直不说话,躲在角落,柔柔弱弱的少年。明明他也是很害怕的,明明他的肩膀在颤抖,但是却一次又一次地站出来保护在尹甜菜的面前。  侍卫的手毫不客气地打了下去,少年的脸上就这么又挨了一巴掌。  “哈哈,还要保护她?到了现在你还要保护她?你看看她,她根本不在乎你。现在丞相死了,你也不必保护她了!”侍卫笑了两声然后忽然一把拉住少年的手就往外拖。  少年吓得拼命挣扎起来,侍卫又挥手打了两巴掌,直打得他眼冒金星:“你若是不想你姐姐受刑,就乖乖的跟着走。韩大人要质问你!交不出奏折,你们一样都要死!”  被他这样一说,少年竟安静了下来。虽然他的肩膀颤抖得厉害,但还是乖乖让侍卫拖了出去。临走时,他一脸不安的看了一眼蹲在角落里的尹甜菜,尹甜菜也一脸茫然地望着他。  有的时候,从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一个眼神,或者一滴眼泪,都可以让你整颗心都震撼住。便是在这个刹那,尹甜菜一下子明白了。  这个少年,他一次又一次毫不犹豫地护在她面前,一次又一次展开双臂挡住所有打下来的痛,他也害怕,他也恐惧,他也颤抖,明知道抵抗不过,却从来没有哪一个人,会愿意保护他啊。  尹甜菜忽然一下子弹了起来,她要冲出去把少年拉回来,但是当她冲到柴房门边时,回应她的只有恶狠狠的一脚,然后门被“哐当”关上,重新掉入无止尽的黑暗。  ~第五章~  如果一辈子都是躲在别人身后,她会永远懦弱,永远保护不了身边的人,永远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受伤!  尹甜菜捏紧了拳。她不会就这么放弃,不会就这么任凭他们带走他!她站起来扑在门上:“开门!开门!你们这群混蛋,给我开门,把他还给我……把他……把我弟弟还给我!把我弟弟还给我!!!”  门外快要被拖走的少年听到她说的那句话,她说“把我弟弟还给我”,眼眶里盈满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他突然挣脱开侍卫的手,跌跌撞撞跑回门前,伸出手拉住门上的两个金色拉环使劲拉扯,他哭得很累,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是拼命地拉扯着,拼命地想要把门打开!  门内的尹甜菜一声声呼喊着,一遍遍拍门板:“开门,开门!把我弟弟还给我,把我弟弟还给我!”  两个侍卫恼怒了,他们冲过去拉住少年的手就要往外扯,少年挣扎了一下一只手被扯开,另外一只手却死死地握着门环,死死地不松开。他感觉到里面的人疯狂地敲打:“开门!开门!快点开门!我不会让你们带走他的,要打打我,要审问审问我!他还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  喊声越来越撕裂,越来越沙哑,尹甜菜像是发了疯一样,她一定要打开这扇门,一定要冲出去,一定要保护他!  门外的侍卫拉住少年单薄的肩膀想要把他从门环那里扯开,但是少年却紧紧地握住它,紧紧地不松手。刚才她说了,她说,他是她的弟弟,他是她的弟弟啊!他是不会松手的,绝对绝对不会松手!  “开门!开门啊!弟弟,弟弟你在哪里……不要跟他们走!我来保护你,今后让我来保护你!”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几乎忘记了自己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她以为她就是赵汝愚的女儿,她以为她就是门外那个人的姐姐了!她不知道原来心疼是这样的难受,原来保护不了自己要保护的人是这么的恐惧这么的痛苦。她的手掌拍出了血,门被震得咚咚直响,好像快要倒下去一样。  门外的侍卫也被怔住了,他们拉着少年,听到里面的人竟然如此疯狂的敲打着门。她像是想要冲出来一样,像是发了疯的老虎一样!  “呜呜呜呜……”门外的少年不知何时又哭了起来,他哽咽着,一只手死死地扯住那个金色门环,上面掐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指甲印。殷红的血从破碎的指甲缝里流出来,它们溅到了金色的门环上,映出了少年漂亮而苍白的脸。  他听见了,听见她说——我来保护你,今后让我来保护你!  尹甜菜听见他哭,整颗心都颤抖了起来。她这一回真是疯了,敲打的力量增加了一倍,整块门板都发出剧烈的震动声!  “砰”,终于,门真的被推开了!尹甜菜一下子从里面窜出来,当那些殷红的血映入她眼里时,她一下子呆住了。  那个柔弱的少年被身后两个看守死死拉住,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那些人要把他带走,但是他却扯住了门上的一个金色门环。门环上被他的指甲掐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沾染着他的血,映出一片通红。  “广东省水晶宫博物馆里的一对鎏金龙纹手镯近日发生异常,其中一只手镯上面所镌刻的龙纹图案里出现新的划痕,镯身断裂,出现血迹,另一只安然无恙。”曾经的电视里插播的新闻,重新在尹甜菜的脑海里响起来。  她终于知道了,终于知道了……那个带着血的镯子,那镯子上所谓的划痕……是这个少年留下的。  ~第六章~  “你,你怎么样,你的手……”尹甜菜在面对着她的时候还是喊不出“弟弟”两个字,她只是飞快地跑过去拉起了他鲜血淋淋的手,一股疼痛从心底蔓延开来,她忍不住咬了咬下唇:“你怎么这么傻啊。”  少年站在那里,他的手腕被尹甜菜轻轻抓着,就好像曾经他拉住她去看院子里盛开的花朵一样。她的手温温暖暖,一直都如此。  两边站着的侍卫皱了下眉头,他们没有料到一的小女子居然可以撞破这么大一扇门,莫非是年久失修的缘故?他们正要上前去抓住尹甜菜和少年,庭院外传来齐刷刷的脚步声,韩侘胄的几个贴身护卫冲进院子,将他们团团围住。  “韩大人,”将他们困住后,带头的侍卫恭敬地抱拳对后面缓缓走来的韩侘胄献媚:“他们都在,跑不了。”  “喂,那个韩什么……韩什么什么的,你有什么事情就问我,别找我弟弟麻烦!”尹甜菜本来见这个家伙就不爽,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奸臣,还长成一副妖孽的摸样,摆明了不给女人面子。  韩侘胄肩头那条诡异的眼镜蛇吐着芯子看着她,它的眼瞳只有一条细缝大小,看上去很吓人。  “奏折在哪里。”气氛僵硬了好半天,韩侘胄终于淡淡地呵出一句话。  奏折奏折,又是奏折,尹甜菜皱起眉头,这个奸臣,估计有什么把柄被丞相赵汝愚抓到了,然后写在奏折里。现在赵汝愚死了,但是奏折还没有找到,所以很恐惧它被送到皇帝手里揭穿他的阴谋诡计。  尹甜菜垂下头问身边的少年:“哎,你知道那本他要找的奏折在哪里吗?”  少年摇摇头,他对这些事情是一概不知的,他从记忆开始就一直在照顾她,他的职责就是照顾她,保护她。  尹甜菜撇撇嘴巴,抬起头对韩侘胄道:“我们的确不知道奏折在哪里,宰相……呃,爹爹也没有对我们提起过。但是我知道爹爹的生活习惯,如若你想找到奏折,我可以帮你。但是我们找到它之后你必须答应放了我们,要不然我绝对不会将奏折交给你!”  韩侘胄微微挑了挑眉毛。这个女孩有点不寻常,自她醒来之后就三番五次挑衅,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不怕他的,她不仅毫不畏惧,反而一次又一次在太岁头上动土。  “你要如何找?”他觉得有趣了。  尹甜菜说:“既然是重要之物,又是奏折,一定会在宰相府内。”  “我们已经搜过了。”韩侘胄道。  “拜托,你们是外人,你们懂什么。爹爹定是将奏折藏起来了,我和弟弟去找一定能找到的,只要你答应找到之后放了我们就行。你现在杀我们,奏折还是找不到啊,还不如让我们去找找看,要还是找不到,大不了再杀我们就是了。”尹甜菜说得头头是道。  “好,我就放你们去找,若是找不回来,便是死。”韩侘胄冷冷一笑。还有一句话没有说:若是找回来了,还是死。  ---第七章---  尹甜菜不是笨蛋,她当然知道找到奏折之后直接把它交给韩侘胄的话,他们一定会死。所以他决心在找到之后将奏折藏起来,然后冒险跟他做一笔交易。她必须救这个少年,虽然那对镯子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知道现在做这些还有没有用,但是她已经决定了,一定要救他,以这个身体的名义,以他姐姐的名义!  来到丞相府,她看见门外守卫着四个士兵,朱红色的大门上贴了封条,里面是谁也不准进去的。尹甜菜有韩侘胄给她的令牌,守卫的士兵就立刻让开路撕下封条放她进去。  不愧是权臣当道呵。  进了府内,尹甜菜开始认真寻找起来。她先选择了两个地方,丞相的书房和卧室。正常点的人都会在这两个地方找,在这之前韩侘胄也寻过了,所以她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随后她去了客厅、祠堂、柴房……甚至是外院假山。总之能找的地方她都找了能想的地方也都想了,均无果。  有些吃力地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尹甜菜额间渗出了汗:“这个丞相也真厉害,把奏折当宝贝啊?这么难找。”  少年见她累了,立刻提起自己的长袖给她擦汗。尹甜菜有些不适应,微微躲了一下。少年停住了手,然后呆呆站在那里  尹甜菜有些尴尬,抬起头看到他的手,上面还有很多伤痕:“疼吗?”  少年摇了摇头。  “怎么会不疼呢,你那样抓着门环,为什么不松手啊。若是手被扯断了那可怎么办?”尹甜菜心疼的说着,然后她到处寻找可以包扎的东西,终于从衣襟内侧找到一块白色的丝巾,拉过他的手包扎起来,少年指上的血迹早就干了。  “姐姐不可以!”少年看见她竟然用这块丝巾给他包手,立刻焦急起来:“这是娘留给你的东西。”  “娘?”尹甜菜一怔。  哦,记得了。赵汝愚的妻子,据说是难产死的,赵汝愚因为极其思念她,便将她的坟建在自己的别院里。  等等,坟?!  坟……难道赵汝愚把奏折放在那个附近吗?  尹甜菜一下子站起来朝赵汝愚的别院跑去,少年连忙赶紧跟上。当她跑到别院时看到正前方树立着一块淡青色的碑,墓碑周围有白玉栏杆围着,焚炉里插着一些没有烧完的香,地面都是叶子,墓碑上刻着“爱妻刘氏之墓”等字样。  也许在那个附近!  尹甜菜跑过去将墓的周围上上下下寻找了一遍,起初并没有任何线索,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脚下踩到一片柔软的泥土,这里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她立刻蹲了下来在地上一阵狗刨,果然挖出了那份奏折。里面记载的和她之前猜想的一样,都是韩侘胄的罪证,贪赃枉法私通叛国,要什么有什么。  这个东西如果现在出去,韩侘胄一定会将她拿下的!这样想着,她重新把奏折埋入土里,然后覆上草叶若无其事地离开。  他们走出丞相府,果然,一大列士兵等候在外面,压根不给尹甜菜说话的机会就直接抓了起来带去韩侘胄府上。  ——第八章——  “奏折我已经找到了。”尹甜菜站在韩侘胄面前,小心观察着他的脸色。这个像蛇一样的男人此刻正紧紧的盯着她,她知道,自己稍有不慎,说错一句话,她和那个少年便立刻会无葬身之地!  韩侘胄眯起眼睛:“在哪里?”  “我藏到了别处。”她回答道。  这句话说罢,整个书房顿时安静下来,周围的空气仿佛凝结住,尹甜菜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还有那条眼镜蛇游走的“咝咝”声。  “你出了丞相府,我的人便将你带到这个书房,你还能将奏折藏去哪里?”过了许久,韩侘胄终于再次开了口。  尹甜菜不接话,嘿嘿一笑:“奏折上都是你的罪证。”  突然脖颈被他掐住,韩侘胄一下子把尹甜菜按到了墙壁上:“奏折在哪里!”  “送我弟弟安全离开,我便告诉你奏折在哪里。”尹甜菜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她双手死死地扯住韩侘胄的手,脸色已经发青了:“如果你现在杀了我,奏折哪一天被别人找到交给皇上那儿,你现在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韩侘胄一双鹰一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尹甜菜虽然快被掐个半死,却也依旧不甘示弱地回瞪他,心里嘀咕道:“有种你就宰了我!”  终于,韩侘胄手上的力道弱了下来,他甩了一下长袖背过身去:“明日我派人送他离开。”  “这儿都是你的势力范围,你要送他去更远的地方!”尹甜菜呛了几口气,刚才真的差点就被掐死了。  韩侘胄道:“临秉码头又去国外的商船,明日便送他出海。”  虽然之前他并没有信守诺言,但是这一次尹甜菜有把柄捏在手里,自信韩侘胄不得不按照她的话做。在离开的前一天,尹甜菜和少年依旧是被关在韩侘胄的府上,只是待遇比之前好了些,不再是柴房,而是客房。  少年因为累了很久,一入夜便睡熟了。尹甜菜却睡不着,那个门环上残留的血渍和指甲印,一直徘徊在她的脑海里。  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尹甜菜索性爬起来走到外面。守夜的士兵立刻警觉的跟上,生怕她跑掉。尹甜菜不理他们,只是依着之前的印象来到那天被关的柴房门口。那对门环还在那里,上面的血渍和指甲印,也依然在。  这一次的任务,自己是不是没有完成呢?如此想着,她掏出怀里的丝巾在血渍斑斑的门环上擦拭起来,一边擦拭一遍自言自语:“如果早一些有勇气站起来,便不会如此了。”  “你喜欢这对门环?”忽然一个声音从后面扬了起来,尹甜菜吓了一跳,转过身去看,原来是韩侘胄,他该不会是担心奏折被泄露出去所以也一直睡不着吧?  “我又不是神经病,我喜欢一对门环做什么?”尹甜菜撇撇嘴道,“我只是不喜欢我弟弟的血沾在上面。”  韩侘胄不再说话,他站在那里一直望着她,望得尹甜菜都有些毛骨悚然起来:“好了好了,我要睡觉了,明天别忘了送我弟弟出海。”  ---第九章---  原本是第二日早上便要走的,但是当尹甜菜醒过来的时候韩府的下人告诉她,韩侘胄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她担心他发现自己藏奏折的地方,或者他不打算履行诺言,整个上午都踌躇不安。  到了下午韩侘胄从外面回来了,他递给她一个锦盒。尹甜菜打开一看,里面居然奇迹般的躺着那对门环,原本血迹斑斑的那一只被重新打磨过,洗净了上面的血渍,恢复如初。  这算什么意思?讨好她?降低她的警觉?哼,他以为尹甜菜会那么好骗么?尹甜菜随手将锦盒塞到少年手里:“这个给你,以后没钱了当掉它。”  少年满头雾水,这个东西也能当?  离开韩府,韩侘胄遵照约定带少年去临秉码头。尹甜菜怕他使诈,途中一直盯梢者。  临秉码头按照现代话来说就是一个国际化的码头,那里大部分都是开往国外的商船。韩侘胄安排的船很大很豪华,但是尹甜菜并不想让弟弟坐上那艘船。因为她不能保证那艘船上的人在开船之后就偷偷把弟弟杀了。所以当他们来到临秉码头的时候,尹甜菜一直在寻找机会。码头人很多也很乱,虽然他们身边站着两个士兵看守,但是一定有很多机会可以逃出去的!逃上那些马上要开走的船,逃出这个地方,逃离这个恶魔!  韩侘胄站在码头边等了一会儿,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他是那艘商船的主人,趁两个人在一旁说话间,尹甜菜掐了掐少年的手臂,低声道:“你看到那艘船了吗?就是左手面的那只,那艘船马上就要开了,等会我推开这些士兵,我们冲到那艘船上去!”  少年有一些胆怯,但是看到尹甜菜满脸坚定的摸样,他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尹甜菜紧紧盯着那艘船,就在船即将离岸的一瞬,她使出全力推到看守在弟弟身边的士兵,拉住他的手拼命朝船上奔去。  韩侘胄看到这一幕立刻追了上来,他解下身上的鎏金腰带朝少年挥过去,尹甜菜一个转身握住挥下来的一鞭,推了一把少年,大声命令道:“跳上去!”  少年迟疑了一下,尹甜菜的声音再次传来:“跳上去!如果你不想我死,就跳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当少年咬住下唇纵身一跃的时候,韩侘胄收回腰带又甩出一鞭,这一鞭眼看就要飞出去缠住少年的脚,尹甜菜情急之下恶狠狠一口咬住了韩侘胄的手臂。  他手一松腰带飞了出去,虽然缠住了少年的脚,但是跟着少年一起落到甲板上。  “姐姐!”一声呐喊从身后传来,尹甜菜依旧死死地咬住韩侘胄的手臂,她不让他追上去,她要弟弟安全的离开!  缠绕在韩侘胄衣领里的眼镜蛇此刻已经爬了出来,它迅速游向那艘开出半米的船,然后顺着船绳进入船舱里。  “该死的,它不会咬死他吧?”尹甜菜松开韩侘胄的手臂转身要追过去,却被韩侘胄紧紧拉住,丝毫没有办法挣脱,只能用尽力气大喊:“船上有蛇!弟弟……姐姐我——”  还来不及把话说完,忽然身上的意识被抽空了,尹甜菜知道,三天的期限到了,银岚要拉她回去。但是,但是不行,她还没有把话说完啊!猛地一用力,她挣扎着使出最后仅存的一丝力气,吼的惊天地泣鬼神:“姐姐永远保护你,永远……保护你  啊!打不下了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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